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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 第 92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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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人最齐最多的一年,却是最不热闹的一个年。

本着过年不能吵架的原则,他们互相之间都很有礼貌,很客气,就显得很不熟。

连阮瑾都是很安静的,阮槐序说每年都是这样。

过年嘛,总要说几句对未来的期许,阮瑾自然是想继续当演员,拍作品,雄心壮志地想要拿影帝。但阮雁声希望他能回家继承家业,每次在阮瑾兴致勃勃的时候,他就会说:你混了那么多年了也没当上,不如早点回家,还能当个CEO。

两个人因为阮瑾的未来总是吵架,阮雁声独断专行,还给阮瑾设定了个期限,三十岁之前必须退圈回公司上班,哪怕阮瑾自始至终都没答应过。

季节忍不住说:“我看阮瑜不是干得挺好的嘛,他俩各自发展,互相扶持不好吗?”

得亏这兄弟俩关系好,不然大伯父这么操作,还不得直接干起来?

阮瑾让季节想想办法,他要是真在家待两个月,就未必能出的来了。

季节深以为然,但这件事情他也爱莫能助,阮雁声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何况阮瑾也是真的受伤了,作为一个父亲,比起让儿子一个人飘零在外,肯定还是在自己家休养更安心。

而且让阮瑾在家休养还是阮槐序提的,因为傅珩的事情,她已经跟自己生过气了,他是真的不好再插手了,更何况阮槐序也给他安排了任务。

季节的社交能力一向强悍,现在又有读心术这个金手指加持,套话对他来说,并不难。

只不过阮莺时好像很讨厌他的样子,他们两个不熟,身份也尴尬,跟她搭话难免会处于瓜田李下的状态。

阮槐序表情疑惑,“这有什么好担心的?我又不介意。”

“你为我的名声考虑一下。”季节的语气有些委屈,“你有好几个哥哥,我不跟兄弟们聊天,扭头去跟大姨子套近乎,他们怎么想我?再说了,阮瑾和阮瑜都不喜欢阮莺时,我要是跑去跟她说话,肯定会被当成叛徒。”

“嗯。”阮槐序低头沉思,“是我考虑不周了,那你不跟她说话,只发挥一下读心术呢?”

季节摇头。“读心术只能知道别人心里正在想的事情,并不是看别人一眼就能知晓对方所有信息。”

如果阮莺时心里没在想夏林薇的事情,那他也无从知道。

季节提议,“其实可以你去跟她说话,我在旁边听着。”

阮槐序:“但是我已经跟她讨论过这件事了,再提一遍,就有点刻意了。”

季节不以为意,“刻意就刻意,那么在意她干嘛?这是咱的地盘,还怕她?”

阮槐序抿着唇,轻轻一笑,“你说得对。”

她确实没必要太在意阮莺时,她跟父母也都已经表态了,也不需要在他们面前继续扮演乖女儿,委婉地试探不过是因为习惯驱使,一时之间还没调转过来。

阮槐序看了季节一眼,“那就不需要你了,我直接问她就是了。”

季节:“你当然需要我!她又骗你怎么办?”

阮槐序:“我又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了,她骗我我还能听不出来?”

季节:“你听是能听出来,但是你也没办法知道真实情况呀。”

就比如阮莺时说她不怎么认识夏林薇和易阳,阮槐序看得出来她是在撒谎,可阮莺时究竟对他们认识到什么程度,她还是不清楚。

阮槐序最在意的事情,还是当年演出前,夏林薇鞋子里的那根针。

针肯定不是她放的,到底是口蜜腹剑的阮莺时从中作梗,还是夏林薇自导自演嫁祸于人,亦或是还有他人介入,都有待商榷。

阮槐序其实更希望这件事是阮莺时做的,跟夏林薇没有关系。因为阮莺时做得一些事情,已经让她失望了,她希望起码另一段友谊还是纯粹的。

阮槐序问的直白,把话摊开了,每个点都细谈,阮莺时的笑容越来越淡。

针,不是阮莺时放的。

这句话是真的。

但阮莺时也同样在撒谎隐瞒一些事情,比如她说她不清楚这件事,可实际上,她比谁都清楚,她甚至亲眼目睹了夏林薇把针插入自己鞋里,还录了视频,一直保存着。

虽然那个视频不是很清晰,压根就看不清她手里的东西,但是从夏林薇的动作也能看得出来她在做什么。

夏林薇是始作俑者,而阮莺时是沉默的旁观者。

起初,季节是这么认为的,但随着阮莺时的思绪发散,他才发现事情远不止于此。

阮莺时没有帮阮槐序澄清,任由她被人误会指责,但她也没放过夏林薇。

夏林薇拿自己的脚作秀诬陷到阮槐序头上,阮莺时就真的毁了她的脚。

轻微韧带拉伤,对普通人来说,只要赔偿费给足了,安心修养着,算不得什么太重的伤,但对一个舞者的职业生涯来说,却是致命的。

如阮莺时所料,夏林薇选择私了没敢告诉别人。

她本来就是靠投机取巧进的舞团,要论水平,她还远不达标。舞团那边还跟她确认了好几遍受伤程度如何,能否继续跳舞,在她提交正规医院病例单后,才正式发出的邀请。

舞团还是比较宽容谨慎的,虽然是小伤,但因为是伤在脚上,所以给了她半个月的修养时间。

夏林薇抱着侥幸心理,觉得轻微的韧带拉伤,半个月怎么也就恢复了,而且她的脚也能正常行走,没什么疼痛感,就赌了一把。

最开始的确是没什么大问题,但随着训练难度加大,她的脚也难以负荷。

夏林薇赌输了。

想到这儿,阮莺时的脸上流露出愉悦。

至于易阳,出国前他对阮槐序也说了很多过分的话,阮莺时顺带手也给了他一个教训。

也不过分,就是动了动嘴皮子,就是让他换不了搭档,失去一些演出机会而已。

心理扭曲。

季节难以找到比这个更合适的词来描述阮莺时,他下意识的把阮槐序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下,想让她离阮莺时远一点。

阮莺时的视线掠过他的脸,似乎是弯了一下嘴角,很是包容温婉的模样,但季节知道她实际是怎么看自己的。

恶心,反感,厌恶。

老实说,他真不知道哪里得罪过阮莺时,那天在书房他挤兑阮季夏他们的时候,她分明也挺乐意看的。

当然他也不在意阮莺时怎么看自己,只是阮莺时这人脾性奇怪的诡异,她对阮槐序做过不少事,有些甚至堪称折磨,但她最亲近的人,居然还是阮槐序。而面对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于涵阮雁远阮季夏他们,阮莺时对他们的厌恶程度,却是最深的。

季节想到一个可能性,差点就要惊呼跳脚,阮莺时该不会是个对阮槐序爱之深恨之切的死变态吧?

心脏狠狠跳动了几下,季节也顾不上礼貌,带着浓厚的警告意味戒备地看了阮莺时一眼后,他直接拉着阮槐序走了。

回到房间后,季节把刚才知道的事情详细地说给她听,阮槐序好半天没回过神来,喃喃自语,“她到底想干什么?”

季节把自己的猜测说给她听,阮槐序定定地看着他,“好丰富的奇思妙想,要不咱也别请新编剧了,你直接上吧。”

“我说真的!我之前说阮莺时有病,你还不信,”季节指了指脑袋和胸口,“她这两个地方,肯定有一处有毛病!”

要么是心理变态,要么是神经病。

季节想了想,“也有很可能两个地方都有毛病。”

阮槐序被他这么一说,也忧心起来,“我记得我爸妈以前说过,她曾经亲眼看到家人……或许是那个时候留下了心理阴影?”

季节:“那也不合理,你们家对她那么好,她干嘛要这样?许白榆也没跟她这样这么对过我啊,而且她凭什么唯独对你这样?她怎么不给阮季夏使绊子呢?”

季节知道阮莺时对阮槐序的亲近和喜欢不是假的,但那管个屁用!她对阮槐序的伤害,也不比阮季夏少,喜欢人可不是这么个喜欢法的。

“可能爆炸的场面更可怕吧,而且……”阮槐序有些无奈,“她可能也不是不想给阮季夏使绊子。”

只是论心眼,她真的没有阮季夏多,那个家里她唯一能稳操胜券对付的,只有比她年幼的自己。

挑最弱的下手,这个真的很有可能,季节一时无语,只能愤恨地说:“车祸爆炸她都没事,真是祸害遗千年啊。”

阮槐序:“这话过了。”

季节:“我知道,但是我生气嘛,反正也没别人。”

阮槐序叹了口气,“她跟小白的情况不太一样,小白父母出事的时候他不在现场,但阮莺时是亲眼看到的,车祸又是发生在加油站,直接引起了爆炸,她的父母和妹妹都因为那场车祸去世了。”

季节若有所思,“她还有个妹妹啊。不过不说气话,她是真的命大。”

季节有些心疼阮槐序,“当时你爸妈都在照顾她吧?你那么小,就开始受委屈了。”

阮槐序摇摇头,“她刚来的那阵还没有。”

季节:“哦哦,因为她当时在医院没有到你家?”

“不是……”她有些不确定。

阮莺时好像也没怎么住院,当时直接就住她们家了?

“我也记不太清了。”阮槐序说。

毕竟她当时也很小。

作者有话要说:今天继续做一个有素质的作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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