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蝎尾十字的幸存者们被暂时关在了用以看管的隔间中,每个隔间都配备了和健康之家的单人病房一样的卫生用品。

“准确来说,比想象中好看管——”

提纳里一边配药一边和赛诺闲聊。

赛诺点头“她们原本就是佣兵,也都懂规矩,除了间接损坏遗迹和一些很久之前的走私案之外,也没有太重的罪。”

“最重要的就是驱离他们身上的东西,草神大人亲自提取的元素溶液要见效更快些,你帮我把要求备三万毫升原液做储存的上交一下。”

这批用以驱逐人体污秽的元素药剂在草神大人的帮助下提前做好了。

原本提纳里打算回到化城郭,再用草神做的元素药剂配药再送来,但是一想,确实有些想看看更多的污秽入体的症状,就让柯莱先回去了——

“但是说实话,提纳里——”

赛诺双手抱胸,看了一眼隔离区。

“她们大多都经历糟糕,以后的社会化不会好做,而且失去了领导者,之后再犯罪的可能性很高。”

“那,要定时检察?”

提纳里看了一眼好友的脸色,低头将盖子盖上“人手不足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须弥的秩序单靠人力实在是有心无力,能维持绿林的秩序已经很极限了,如果连带沙漠也管理起来,确实费时费力。

“卓拉,那个女孩不是首领的子女吗?如果她愿意顶上母亲的位置——”

赛诺摇头。

“她现在拒绝沟通。”

“而且她在最后协助了迪希雅他们追踪蝎尾十字,既没有沾染污秽,年纪很小,也有立功的成分,她会被早日释放。”

“说的好像你多老一样。”

提纳里吐槽了一句。

那个叫卓拉的女孩,和他们相比都太年轻了,面容也被毁了一大半,浑身上下经过检查都有很多陈旧的伤痕,确实是曾做过猎鹰的——而且曾经患过某种奇怪的疾病,又不知为何被治愈。

少年巡林官的眼睛眯起来,他对这种病症的出现抱有怀疑。

——这种会让人咳嗽到死的病症出现最多的年纪是20到50岁,而且已经被枫丹医生治愈了,消失了近两百年,怎么会突然被这样一个诞生在沙漠的小孩子患上,而且治疗方式极端苛刻,需要大量金钱和很高的医疗水平。

根据蝎尾十字对卓拉身世的描述。

克拉斯妮曾有两套她的生父和生母留给她的房产——在克拉斯妮生下卓拉后,她卖掉了父亲留给她的其中一套房产用以蝎尾十字的行动经费,留下了母亲的房子,在之后卓拉患病继续药费的时候才卖掉了母亲留下的房产,但依旧补不上这个黑洞。

年幼的卓拉被送走后,送走她的商队也被袭击,地点接近活力之家,那个因为很多因素而被已经废弃的医疗点。

为什么克拉斯妮不回到须弥城生活?

这里的治安医疗条件和生活环境都要比沙漠好太多,按道理说,她是可以回来的。

提纳里和赛诺对视。

他们心里似乎都有了猜测。

那个之前有关冰川学科的传闻——研究利吉恩的学者,和与之有关的学者和居民,全部都因为各种原因而消失,或者死去。

包括克拉斯妮的父母。

那个时候的教令院被博士渗透,现在看来,很可能是那个男人推动了冰川学科在须弥的灭亡,也很有可能是他将这些学者都送入地狱,只是为了将利吉恩相关的东西在大陆上彻底清除。

克拉斯妮的父亲闻风而逃,但被受雇的阿赫马尔之须杀死,克拉斯妮自然不会再冒险带着女儿和同伴回到须弥城来。

这里对她来说不可信任,充满危险。

即使是草神回归,这些人也不愿意生活在这里,宁愿吃着沙子等待死亡,自己决定后路。

“这些你跟旅行者说了吗?”提纳里觉得这事情并不简单。

“或者上报?”

赛诺摇头“还没有,艾尔海森还在休假,如果不是他来审查文件,即使上传了也会因为没有证据而被打回。”

“他一时半会也没法上岗。”提纳里说“而且就算艾尔海森知道一些,没有证据的报告他也会给你打回的啊。”

大风纪官点了点头。

“嗯,所以我一会去见他。”

“啊?你确定他会用这种方式加班?”

赛诺哼了一声“他不听也得听。”

大风纪官在与艾尔海森熟络之前,两个人的气场就不太合,如今涉及到正事,赛诺依旧是不打算迁就这个大书记官的行事风格,要做快做,不想做也得做。

“这次那个愚人众士兵,我无法从他嘴里撬出一句话——但是很明显,尤金在针对艾尔海森,不只是因为艾尔海森的行动。”

赛诺双手抱胸,他冷着脸断言到“艾尔海森会想要弄清为什么的。”

“他会的。”

提纳里抖了一下耳朵。

他其实很想笑一下。

艾尔海森虽然是有着一下班就绝不工作的习惯,但是这一点放在要调查什么的赛诺身上不太行得通,赛诺干起正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,具备极强的主动性和暴力行为,特别是别人不配合他的时候——艾尔海森应该不会在养伤途中拿自己的脆弱的家门考验赛诺的耐心。

除非他想让卡维给他手做一个新的。

“我打算先独立调查一下,这些事都没有切实证据,并不好上报。”

说回卓拉的事——

“那个女孩,即使早日释放了也无处可去吧?”

赛诺接过提纳里手里的箱子,在他抬眼的时候,冷意略散,赤色的双眼中似有触动“——我这次来就是因为这个。”

“有个人想让我给她一些东西。”

——

卓拉被释放的时候,已经是两周之后,她虽然身体恢复的很快,但精神上还处于迷茫的状态中。

卫兵们给了她一个背包。

而她的名字也被健康之家收进了医疗保障人员名单里,有医生告诉她,如果身体不舒服或者受了伤,可以直接来健康之家就诊。

“蝎尾十字成员会在下周开始驱散污秽,草神大人很重视这件事,而且针对她们以前参与过的非法行为,需要长时间的配合调查,所以——”

跟着出来的赛诺说。

“六个月之后。”

卓拉没说话,抱着包站着发呆。

一阵湿润的风吹过,几片树叶落地,四周嘈杂的人声,安逸而繁忙。

半响,女孩说,因为背对着少年,所以脸上的表情无法看清。

“为什么?”

赛诺挑眉。

“为什么这种时候,才做这些事?”

她这样问到,但是没人能回答她。

赛诺说不出什么,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小女孩的问题。

猎鹰产业链,沙漠,愚人众,人口贩卖,腐败,学术造假,抢掠,谋杀,□□等等,这些问题都是须弥当前,在所谓智慧国度之下还无法解决的问题,草之神虽然一直存在,但只是近日才真正回归,之前无法解决的问题,就像死域一样附着在须弥的社会中,变成了现在这些女人的苦难。

现实的死域被消除,现在社会的死域却还存在着。

说以后不会再有了?

但是对卓拉而言有什么意义呢。

卓拉的身上留有太多须弥社会问题所造成的伤害,她被毁掉的面容,就像被撕去表面的须弥,露出多年来的疤痕。

那个时候就算嘶吼着求救也毫无用处。

在那种沙漠长大的人,就连有神可以依靠的时候都不会去求救。

赛诺沉默了一会,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女孩“……塔杰.拉德卡尼让我把这个交给你,他与你的两个母亲相识,而且受托,要将一些东西交给你。”

“是以你母亲的名义。”

卓拉这才有所反应。

她抬头,看都没看赛诺一眼,拿过文件就转身离开了,留下大风纪官一个人目送她离开。

——

……

流浪者有些事没有告诉米娅。

——很多事情。

他走出智慧宫的时候,看到那个年轻的愚人众士兵在不远处站着,正在观望须弥夜晚的天色,尤金不像之前穿着愚人众的制服。

——那些事有关于愚人众执行官们对于[伟大事业]的态度。

有关深渊。

有关能看到一丝那种未来的人。

他站在远处,看着米娅和尤金两个人坐船离开,脑子里回想的是更多的东西——包括尤金离开前和他的交谈。

流浪者怀疑尤金能够看见[结点]

那些就像一个一个引发分支的故事结点一样的东西,尤金很可能具备这种能力,而这种能力首先就被用在了被他数次针对的艾尔海森身上。

很简单。

那就试着倒推——

如果没有尤金参与,那会发生什么?

“书记官大人很理智。”尤金在离开前这么说道。

“如果在遗迹里那种情况,前是污秽满地,后有白石族战士追击,明知污秽要的是米娅小姐的书记官大人,在他,旅行者和迪希雅,与昏迷的米娅小姐之间——”

接下来的话,尤金没有明说。

“毕竟,就算将她丢下,她也不会死。”

“不是吗?”

少年的目光望向天空。

人类的视野看不到的东西太多,就算是智者也会因此不得不犯下错误,但那不是人的错,只是命运有限,无可厚非。

一根稻草会压死骆驼。

那究竟哪一次抛弃会毁掉未来呢?

把所有的稻草都捡起来吧?

流浪者不喜欢这种感觉——尤金的出现就像世界在自救一样,但是这个人到底从哪来的?怎么确定只靠这一个人就能规避?

这个连神之眼都靠别人记忆骗来的小子?

“先生,天色很晚了。”

“告辞。”

这个少年将双手背到身后,徐徐转身,随机离开。

——

——

……

沙漠中。

对于卓拉而言,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这里度过,未来也依旧,她一无所有的时候都敢跨越沙漠,如今更是孑然一身,无所顾忌。

女孩一步一步在夜晚的沙漠行走。

她旧伤未愈,但年轻力壮。

卓拉将那文件里一张支票放在了可信的喀万驿中间人那里,作为她万一回不到须弥时,蝎尾十字的大家出来时的可用金。

她白日躲在风蚀蘑菇的阴影下,入夜才开始赶路。

白日时,她拿着那份沉甸甸的文件,读了十几遍。

那里有一封信。

一份房产。

一份医疗保险。

一份相册。

信是塔杰.拉德卡尼写的。

——其内容如下:

亲爱的卓拉:

你好。

(此段字迹很新)我是结识蝎尾十字的帕拉琪与克拉斯妮已久的一名曾经的风纪官。当你看到这封信时,我如果没死,大概也被我那年轻的朋友扣押在牢房里了。

帕拉琪与克拉斯妮,她们是你的母亲——第一次见到她们时,她们年轻的不可思议,骨瘦如柴,但带领其他的孩子跨越了大半个沙漠,独自行进到了防风壁下,被我和下属发现。克拉斯妮接近临盆,她们极度的缺水和营养不良,但是生下的你,健康的不可思议,在喀万驿的医疗处里哇哇大哭。

(划去——)那是一种很罕见的疾病……(划去,墨渍涂抹)——

关于你的生母克拉斯妮,她曾是某个死去学者的子女,我曾问过克拉斯妮,她为什么不回到须弥定居……但我理解,那个时候的须弥变得有些危险,你的生母不像帕拉琪那样善于表达自己,她执拗,坚忍,但容易恐慌,而且对你的存在无从下手。

……

你失踪了近十年,这十年,我看见了你的两个母亲为了寻找你而费尽心力,直至帕拉琪的死讯突然——她的离去似乎断送了克拉斯妮的自我。克拉斯妮告诉我不再寻找你的时候很突然,但你这个时候回来了。

回来了就好。

如果你(字迹大片大片被划去,墨渍涂抹,像是有人打翻了墨水)——可以来须弥城,我的名字——(用笔撕裂纸张的痕迹)……看来不行了,卓拉,这是你生母在你回来后,托我在健康之家以你的名义办理的一份保障,她将她四分之三的财产存入了这张支票,她早年售出她父亲的房产时,我擅自为她保存了一些东西,她说她们会死,我会调查下去——都交给你吧。

(无落款,像是还没有来得及结尾)

——

卓拉抓紧了信纸。

那份相册中,保存了那个女人的一生。

第一张,很明显是十分粗糙的留影机器,是一个双眼异色的婴儿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——拍摄角度很僵硬,只拍到了女人的半张脸,还有那个女人抬头时对着摄影有些不满意的嘴角。

这张下面写着:女儿出生

第二张,是从门缝偷偷拍摄的,从门缝望进,一个小孩子趴在台灯前,看不清她在看书还是阅读,长长的羽毛笔从小孩的肩膀处露出来。

这张下面写着:她在学习,我不希望她做学者,这个姿势对肩膀不好

第三张,明显色彩更多了一点,也不是正面拍摄的,是从窗户里向外,照片里的小孩坐在台阶上,看着别的孩子跑来跑去。

这张下面写着:要给她买一个兰那罗玩具吗?

接下来就没有照片了。

但是断断续续记录了一些日期——

18日,我和纳塔罗娜离婚了,她不害怕,好。

23日,克拉斯妮的抚养支票,我该多给一些。

31日,生论派不对劲,纳塔罗娜说不要担心,问我要不要去看看她。

5日,克拉斯妮用过的铅笔……我不记得家里有这么穷啊,要多寄点钱。

18日,抚养支票。

30日,指导教师死了,他是很博学的学者,缅怀。

12日,隔着街看了看女儿,纳塔罗娜说我像木头……克拉斯妮长高了,没有驼背和近视,好。

23日,抚养支票。

1日,研究同僚死了,纳塔罗娜说她会注意,我看到有人跟踪我。

23日,抚养支票 ,有不认识的人加入了研究组。

30日,同组一个学者摔死了。

23日,抚养支票。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18日,纳塔罗娜死了,卫兵通知我去接克拉斯妮,她又长高了,和纳塔罗娜一样漂亮。

20日,她拿错了咖啡,我得给她买个咖啡机。

3日,我的书太多了,幸好克拉斯妮没做学者。

14日,又一个同组的学者死了,被驮兽踩死的,他们说冰川学科被诅咒了。

28日,跟踪者,我今天不能回家。

13日,女儿给我泡了咖啡,奶放了太多,喝完了。

30日,又死了一个。

5日,克拉斯妮一个人也可以生活,她不是学者太好了,我不能再留下了。

7日,我不该带她走。

8日,我无法入睡,该怎么办?但克拉斯妮跟着佣兵们,看上去很开心……

9日,纳塔罗娜,我可能也活不久了,我想把她送回须弥城 。

10日,不能回须弥城。

12日,我不该带她来,纳塔罗娜,我们不该……如果不是冰川学科的学者的孩子,她就不会跟我出来吃沙子。

13日,我要死了,我感觉得到——

14日,草神大人,救救我们。

15日——

接下来是大片的血迹,干涸的血把接下来好几页都变成又脆又干的。

空白。

空白。

空白。

卓拉翻了许多页。

直到最后,上面贴了两张相片。

一张是一群漂亮的女孩,身边围着卫兵,身上裹着衣服,瘦骨嶙峋,浑身伤痕,在她们最前面,是一个扶着大肚子的,缺了一只胳膊的,严重营养不良的花瞳女孩,在怀孕的女孩身边,另一个花瞳女孩挡在她前面,她们用那种如同应激野兽一样的眼神瞪着屏幕。

第二张是从某个角度拍摄的两个女人,一个女人面容冷漠,站在远处,另一个女人抱着一个正在睡觉的小婴儿,正面对镜头笑。

不必言说,这是她的妈妈们。

卓拉觉得眼睛很痛,她抬起头来。

好疼。

呼吸也好疼。

沙漠空无一物,风吹起沙砾,掠过风蚀蘑菇形成的狭缝,发出呜呜哭泣一般的声音。

眼睛的疼痛模糊了视线,变得有重量起来,在短暂的抖动后,啪嗒一声落到沙子上,被褐色的土包裹,最后被沙漠吮吸殆尽。

“……为什么啊。”

女孩低声问道。

为什么他们非要这么痛苦不可?

片刻寂静后,她大声哭起来——

哭声散在空旷的沙漠里,眼泪送给这片残酷之地,卓拉的哭声就像赤鹫发出的鸣叫,她大声的哭,再不压抑自己的愤怒和悲伤。

比起绝望的悲鸣,她的哭声染着愤恨,充满委屈和向上不屈的生命力。

“我不接受!”

卓拉咬着牙自言自语。

“不许后悔……不许反悔!”

“我不接受这种结果——”

她低声道,盯着最后两张照片,将它们撕下来,塞进贴身的衣物中去。卓拉快速擦干了脸,从包里翻找出笔和纸来,在撕下相片的空白位置写下了克拉斯妮和帕拉奇的逝去的日期。

在女孩抹着眼泪书写时。

某种光芒在她背后的背包中一闪而过。

“我会知道的——我要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你们的痛苦,我的痛苦,蝎子们的痛苦,我要追根溯源,我要让真正该死的人付出代价!”

“他们必须付出代价!”

在她为另一个人的人生落笔的瞬间。

“——”

卓拉的笔下爆开一股剧烈的火焰,将整个相册包裹,变成一颗明亮的火球。

澎湃的元素力从她手中爆发出来。

卓拉被这股元素力量吓得向后一躲,碰倒了身边打开的背包。

背包倒下,克拉斯妮唯一留下的那只金属假肢从中掉落出来,在沙地上滚了几圈,其中发出某种玻璃与金属碰撞的脆响,接着翻滚停止,一枚赤红的球形从中飞了出来,掉在了不远处的沙子里。

她在看清那样东西时,短暂的失声了。

神之眼?

那赤红的火焰中,一只蝎子形状的火焰,正在徐徐晃动自己的尾针——那本陈旧的相册最终被烧成了灰烬,顺着滚烫的气流向上翻飞,驾着风飞向了高天的方向——

卓拉伸手。

地上那枚通透的红色球体便出现在她的手中。

她怔怔的盯着那玩意。

然后,卓拉将它丢飞了出去,随即,神之眼就回到了她的手里。

她握紧神之眼。

于是,大量的火元素涌现出来,前所未有的感觉充斥在手中,卓拉闭上双眼,再次睁开,看到了元素视野下的世界——

现在才注视我。

卓拉想。

不过还不晚。

我的命运还远远不会结束。

——

黄昏时分,女孩背起背包,走上自己远游各地的行动,她在目光所及之处,看到了一抹火光,那一点火光落入斑驳的瞳孔中。

一支镀金旅团的队伍。

“喂——”

她大喊起来。

“可以给我一些水吗!”

卓拉将短刀握在手中。

那抹火光停止了向前,在片刻的停顿后,向卓拉的方向移动而来。

如果能换到食物和水,再好不过,但如果是见她独自一人就想夺财杀人的……卓拉看着对方一行人向她靠近,眯起眼睛来。随着走近,那一队人并不多,四五个人的队伍,也确实都是镀金旅团的打扮,领头的是个紫色头发的女孩。

双持长刃,从容但谨慎。

他们停在十步开外,那紫发女孩向前两步,举起手里的一只水袋问道。

“你是谁——”

卓拉回应。

“要去海岸的人。”

那女孩撩起脸前用以格挡风沙的帘,露出一双闪着光的眼睛,像野猫一样审视卓拉,在她斑驳的眼睛,和周身的伤痕是停留片刻,毫不客气的质问道——

“猎鹰?你的主人在哪?”

卓拉抬手指着自己的脸。

“见赤王了。”

女孩挑眉。

“——你杀的?”

卓拉不再说话,盯着对方,答案不言而喻。

杀死过主人的猎鹰在沙漠是受人忌惮的。

那女孩盯着卓拉审视片刻,并没有多说什么,反而露出一个笑容来,放下了脸上的帘子,将手里的水壶向前一掷,准确的丢到了卓拉手里“——免了你的。”

“我们也前往海岸,杀某个糟蹋猎鹰的狗杂碎,把他也送去见赤王。”

“一起走,如何?”

卓拉看了她一会,接着拧开水壶喝了几口,然后擦了擦嘴,手腕上,蝎尾针交叉的十字露了出来。

“蝎尾十字,卓拉。”

那女孩哈哈一笑。

“是吗,我是捷德——今晚夜色清透,我们可要走好远呢,走吧。”

“运气好,我们能够见到花海极光呢。”

——

——

作者有话要说:捷德:嘿,那个是酒(挤眼睛)

卓拉:哦,怪不得没劲。

克拉斯妮的父亲:(每日看女儿1/1)

克拉斯妮的母亲:byd你能不能拍好一点,又不是传报告单!

嘿嘿!是捷德哦!刚刚开始设定卓拉的时候就想着她和捷德要不要见一下,现在卓拉的故事就告一段落喽

捷德,我的暴躁宝贝(捂心口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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