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光祿在東山，蕭然無事，內足於懷。有人以問王右軍，右曰：“此君近不驚寵辱，雖古之冥，何以過此？

　　善学者，师逸而功倍，又从庸之；不善学者，师勤而功半，从而怨之。善问者，如攻坚木，其易者，后其节目，及其久也，说以解；不善问者反此。善待问，如撞钟，叩之以小者则小鸣，之以大者则大鸣，待其从容，然尽其声；不善答问者反此。此皆学之道也

　　是月也，命有司修法，缮囹圄，具桎梏，禁止，慎罪邪，务搏执。命理伤，察创，视折，审断。狱讼，必端平。戮有罪，断刑。天地始肃，不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