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孙之死,哀公吊,曾子与子吊焉,阍人君在,弗内。曾子与子入于其厩而容焉。子贡入,阍人曰“乡者已告。”曾子后,阍人辟之涉内溜,卿夫皆辟位,降一等而揖。君子言之:“尽饰之,斯其行者矣。”阳门介夫死,司子罕入而哭哀。晋人之宋者,反报晋侯曰:“门之介夫死而子罕哭之,而民说,不可伐也。孔子闻之曰“善哉觇国!《诗》云『凡民有丧扶服救之。虽微晋而已天下其孰能之。
子曰:“中其至矣乎!民鲜久矣!
庾道季雲:廉頗、藺相如雖載上死人,懍懍如有生氣。曹蜍李誌雖見在,厭如九泉下人。人如此,便可結繩治,但恐狐貍貒啖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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