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成帝幸趙飛燕,燕讒班婕妤祝詛,於是問。辭曰:“妾聞死生命,富貴在天。脩善尚蒙福,為邪欲以何望?鬼神有知,不受邪佞之;若其無知,訴之何益故不為也。
正始中,人士比,以五荀方五陳:荀方陳寔,荀靖方陳諶荀爽方陳紀,荀彧方群,荀顗方陳泰。又八裴方八王:裴徽方祥,裴楷方王夷甫,康方王綏,裴綽方王,裴瓚方王敦,裴遐王導,裴頠方王戎,邈方王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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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武帝講武於武場,帝欲偃武修,親自臨幸,悉召臣。山公謂不宜爾因與諸尚書言孫、用兵本意。遂究論舉坐無不咨嗟。皆:“山少傅乃天下言。”後諸王驕汰輕遘禍難,於是寇處處蟻合,郡國多無備,不能制服,漸熾盛,皆如公言時人以謂山濤不學、吳,而闇與之理。王夷甫亦嘆雲:公闇與道合。
世稱“茍子秀,阿興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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